前言 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作者:[素薇] 文案: 靳誉蓁一直喜欢岑述,对方越拒绝她越上头,经年累月的掏心掏肺,她已深陷情伤无法自拔。而岑述却将不主动不拒绝原则贯彻到底,始终没有明确表态。 某天,她莫名其妙听到身边人的心声,这才明白自己被钓牢了。 塑料朋友表面祝她早日打动美人心,心里嘲讽:“叫你目中无人、坏事做尽,这下被钓傻了吧。” 软柿子亲戚前脚赞她与岑述天生一对,后脚就幸灾乐祸:“你亲手把人捧成大明星了,还指望人家向下兼容?股份都被稀释完了还拿自己当霸总呢?” 从前亲密无间的姐姐心疼她,骂岑述不识抬举,内心暗喜:“昨晚她跟我在一起,没办法,她想拿靳氏的代言,就得过我这条路,谁让你没话语权呢。” 靳誉蓁幡然醒悟,天天喊她甜心宝贝的人,背地里都称她恶女。原以为的岁月静好,其实是群狼环饲。 靳誉蓁很不解,她不过脾气爆了点、人品差了点,就要被叫恶女? 那她真恶起来,这些人受得住吗? *** 原本势头很猛的新晋顶流岑述突然熄火,资源降级,声量骤减,押宝她的资方吃了大亏后,立即转投她的对家聂蜚音。 被人戏谑为‘不火就得回家继承家业’的聂蜚音在业内风评极好,出席活动总是落落大方,有礼有度,从未出过岔子。 正因如此,经纪人才敢把她介绍给靳誉蓁,那个阴晴不定的魔鬼。 这天,靳誉蓁在觥筹交错间看到了温吞少言、盈盈欲碎的聂蜚音,目露惊艳。 但也只抱着应酬的态度和聂蜚音碰杯,压根没想深交。 不料散宴出门时,聂蜚音就撞她身上,眼眶微红:“姐姐…有人跟踪我……” 靳誉蓁送她回家,突然觉得她眼熟,随口问:“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 聂蜚音声音清恬:“姐姐忘了吗,高中的时候,你扔过我的情书。” 靳誉蓁:“……” 之后在景区已经满房的酒店偶遇,靳誉蓁象征性问:“我那儿双人床,凑活一晚?”聂蜚音很克制:“太打扰您了。” 靳誉蓁听到她的心声:“姐姐我可以!求你再问一次!!!” 靳誉蓁于是默了一阵,道:“去我房里吧。”聂蜚音狠狠点头。 *** 靳家祖母过寿,大小姐带来的女伴竟然是二小姐苦追不得的岑述。 亲戚们各怀鬼胎,静等着靳誉蓁大闹。惹得祖母发怒,她便从此出局。 然而谁都没想到,靳誉蓁来时带着一个温婉淑韵的姑娘,更想不到,那个记忆中无恶不作的大小姐,竟然会极尽温柔地对待一个人。 内容标签:豪门世家重生打脸系统穿书日常 主角:靳誉蓁聂蜚音 一句话简介:是爱不能原谅被爱的人不以爱相报 立意:有始有终,方为正果
第1章 听到别人的心声 ◎“我想为你上清明的第一炷香。”◎ 索然无味的家宴终于结束,靳誉蓁与祖母道别,急忙去更衣室取手机。 两个小时前,她给岑述发去一句:“今天怎么这么想你呢。” 于是家宴上,亲戚们七嘴八舌,她半个字都没听,一心猜测岑述会如何回复。 其实靳誉蓁很少发这么肉麻的话,从来都是做实事。今天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中午那会儿,微博上出现岑述恋情的相关词条。 她有些危机感。 开机时,果然有条微信消息。 “你要这么想的话,我也没办法。” 过堂风一吹,心都吹出个窟窿。 靳誉蓁差点砸了手机。 但祖母刚在餐桌上提醒过家规,克己守礼。 她追岑述这五年,祖母对她远不如当初的器重。 很无奈地关上手机,穿好斜纹软呢大衣,正要往外走,迎面撞上了三婶母宁芳。 大宅里人多,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。 而靳誉蓁和三婶母一家的恩怨,是从上一辈手里继承过来的。 不打起来是最后的体面。 宁芳一身玉蓝旗袍,发上饰绒花发簪,装扮的温柔似水,说出的话却阴阳怪气:“蓁蓁怎么还没带岑述回家?” “她有家。”靳誉蓁冷淡回应。 宁芳哑口无言,狠狠瞪她一眼,扭腰走了。 靳誉蓁不再逗留。 出了宅子,她在砖雕门楼下站了会儿,家里的司机开着车过来。 她面无表情地上了车。 五年前,靳誉蓁就从靳宅搬出,自己置办了房产。 宅子那么大,但她住着就是闷得慌,不如一个人自在。 这晚,她没回复岑述的消息。 也不是生气,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。 次日清晨,岑述主动发来消息:“热搜都是媒体捕风捉影,蓁蓁,我说过在拿奖之前不会恋爱。对了,我今天要跟剧组去三思山玩哦,可能没办法跟你吃饭啦。” 靳誉蓁坐上去医院的车,回复消息:“玩得开心。” 她极度爱惜自己的身体,每月都有一套检查要做。 今天是去见牙医。 她和牙医是老相识,大学至今,九年交情。 崔蔓让她躺到椅子上,查看了一番,就将仪器的灯关了。 靳誉蓁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 崔蔓微笑:“很健康。” “而且舌头很灵活,是个舔狗没错了。” 口腔诊室里,突兀地出现一道刺耳的声音。 靳誉蓁不明所以:“你说什么?” 崔蔓一怔,眼底划过一丝心虚:“啊?我说你的牙齿很健康。” 靳誉蓁坐起来,直直盯着她:“不对,不是这句。” 崔蔓被她吓了一跳,有些茫然,“我就说了这么一句。” 靳誉蓁满眼探究之色,又把耳朵竖起来细听。 什么声音都没有。 她疑惑不已,怀疑自己幻听了。 看来得顺便去看看耳朵。 崔蔓目送她离开,有些惊讶。 怎么怪怪的? 靳誉蓁下了楼。 距离她给岑述发消息已经过去了一小时。 没有回复。 她又发过去一条:“玩得不开心吗?” 检查完耳朵,她拿着报告出了医院。 岑述仍然没有回复。 她忽地想到在口腔诊室幻听的那句话。 舔? 就像暗处的鬼在胡言乱语。 她和岑述,难道不是双向奔赴? 她沉沉靠在椅背上,眼睛守着微信消息。 十分钟后,回复是没有的,朋友圈九宫格是加了定位的。 靳誉蓁立即直起身,点开岑述发的图片。 有张合照,岑述的手臂圈住一个女孩的脖颈,手搭在女孩的下巴上,两人看上去亲密无比。 两张笑脸刺痛了靳誉蓁的眼睛。 她负气地关上手机,可转念一想,也许、万一、这都是同事,一块儿出去玩不发动态,会让对方多想。 可当她再点开动态时,那条朋友圈不见了,怎么刷新也刷不出来。 删掉了?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,助理打来电话。 “老板,冯小姐已经来了,您快到了吗?” 靳誉蓁没有直接参与靳氏的事务,只拿点股份,她自己在做藏品展览,已初见成效。最近冯卉想入资,找过她好几次了。 她跟冯卉认识的更早,高中都是国际班的,算得上朋友。 “就来,你先带卉卉去看看我的藏品室和展厅设计稿,” 助理应声,和冯卉说了老板的安排,冯卉软语道:“麻烦你了。” 靳誉蓁很快赶到,上楼去见冯卉。 将人邀到会客厅,黄木茶台上茶水氤氲。 靳誉蓁最喜欢黄木。因为黄木生长的很慢,任何慢下来的东西,都有特殊的蕴意,仿佛是大自然的指示。 冯卉大大称赞她的眼光,什么独具慧眼、明察秋毫的词都用上了。 助理帮她们送茶点时听到这些,丝毫不觉得冯卉夸大。她老板的确眼光独到,前年买下一扇描金黄木护净窗,到了今年,价格翻了好几番,最后被京城一位神秘买家买走。 入资的事谈妥,冯卉就问:“蓁蓁,你跟岑述怎么样了?我可等着你们的喜筵呢。” 便是热气腾腾的茶水也暖不了心口的凉。 靳誉蓁顿了顿,只道:“她工作忙,我们的事不着急。”冯卉是她的朋友,她不想让她的朋友们对岑述有偏见。 人总归要以事业为重。 冯卉笑了笑,半敛着眼睑,语声诚恳:“她独身打拼也不容易,而且职业特殊,恋爱更得谨慎,我能理解。那就祝你早日打动美人心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 “叫你目中无人坏事做尽,这下被钓傻了吧?活了个大该!” 那如同暗处的鬼怪自言自语的声音…再次出现。 靳誉蓁诧异地抬头,目中带着浓重的困惑。 怎么回事?此处只有她跟冯卉两人。不会真有鬼吧? 冯卉发现她的异样,脸上的笑滞了滞,“蓁蓁?” “岑述快开班吧,能把那么恶毒一个人钓的精神恍惚,谁不拜服!” 靳誉蓁紧皱双眉,视线落在冯卉身上。 这次,她确定,那道声音,来自冯卉! 似乎是…冯卉内心的想法。 不是、恶毒?谁恶毒?不会是说她吧? 还有,岑述怎么钓她了?钓什么了? 冯卉被她看的后背发凉,讪讪道:“你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 心里不舒服。 靳誉蓁不敢相信,她竟然能听到别人的心声。 所以口腔诊室里那句话,其实是崔蔓说的? 合着她在朋友眼中,就是个舔狗? 不对啊,大家平时都夸她深情来着。 “卉卉,其实我在担心岑述,早上给她发消息到现在都没回,要是出什么事的话……你帮我问问她吧,我怕我发消息太多会打扰她。” 见她面露难色,冯卉别提多解气,心下暗爽,表面却很善解人意地道:“她们剧组不是去三思山玩了吗?那么多人在,不会出事的。” 靳誉蓁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去三思山了?” 冯卉一向不关注娱乐圈的事,但岑述是例外。那可是能把靳誉蓁这个魔鬼变成笑柄的人,她恨不得将岑述发的文案逐字解读。 “她朋友圈发的。蓁蓁你好像不爱看朋友圈,就没见你给谁点过赞,自己也没发过。” 靳誉蓁道:“她发朋友圈了?” 冯卉意识到什么,迫不及待拿出手机,点到岑述的朋友圈,尤其将那张亲密合照放大给她看:“刚发不久。” 这下,靳誉蓁再糊涂也无法自欺欺人。 冯卉能看到,她看不到。显然是分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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