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》作者:牙疼的糖果 简介: 【表面是朵菟丝花实际很能毒人的病美人受x表面阴晴不定实际恋爱脑十级的摄政王攻】 1v1双c - 温家有一个病秧子。 病秧子貌美,却实在体弱,风大点都能止不住的咳血,瞧着就没多久活头。 没娘还不受爹宠,缩在后宅久不外出,怕是到死都没多少人认得。 偏生一道圣旨落下,这样一个小可怜被许配给了摄政王为妻。 摄政王容烨,传言虎背熊腰、狼戾不仁,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。 无法不从的小可怜被迫嫁给他为妻,入王府那日,他连赴死的准备都做好了。 却没成想,传言里凶神恶煞的摄政王长得一张好皮相,有着好风度,还对他多加照顾。 他身子差晕倒,他找名医为他医治,守在床边候了他两个时辰。 他受不住药的苦味,他便亲自喂他蜜饯,变着花样为他准备甜食解苦。 无人在意他的诞辰,他却请假休沐一日,陪他过生辰,还精心备了三份大礼。 小可怜没娘亲护着,爹不宠还受尽欺负,这辈子都没被人这般仔细着待过。 可人人惧怕畏惧的摄政王一个一个,将他所有的缺憾都补清了。 他的世界,也有人在缝缝补补,为他织出一片天了。 - 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。 容烨总喜欢搂着爱人的一节窄腰,温雁身子骨小,坐他腿上被他搂在怀里,小小一只。 他听着爱人控诉他的话,眉梢一扬:“阿雁近来倒是越发胆大了。” 温雁靠在他怀里,满眼无辜:“王爷纵得。” 是他纵容的。 可是怎么办呢。 容烨低叹,爱人体弱,风吹不得、苦吃不得的,还受不得一点疼,可不是要宠着。 - (阿烨belike:离了我谁还把你当小孩。) (阿雁无辜眨眼,阿烨轻啧:又撒娇。) 阅读指南: ◆小情侣很甜超甜嘎嘎甜! ◇楔子(开头)攻视角,正文主受。 ◆完全架空朝代,剧情不多,感情流甜文(大概七三开)。 ◇先婚后爱。攻一见钟情,阿雁日久生情。 ◆段评已开,欢迎留言讨论~ ◇祝所有宝宝赏文愉快,天天开心! 内容标签: 强强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先婚后爱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:温雁 容烨 一句话简介:你管这叫菟丝花?还小白兔? 立意:劝君莫问程多远,身到峰巅即见春。
第1章 大衡九年冬。 天从早上开始压着,乌云层层叠叠,暗沉的人心里发慌。 只是在这样的天气里,推推搡搡站在街道两边的群众却是满心畅快。 长街尽头,有人尖嗓,高声道一句:“容贼来了!” 刹那间,喧嚣的街道一静。 随着丁零当啷的铁链声响,远处足有两米高的站笼被锦衣卫押送着而来。 站笼四面尽是木制,将笼里的人遮了个全,仅靠着上方圆形孔洞卡着的人头才敢确认,这当真是容贼,当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。① 容贼容烨,自圣上登基便开始辅佐朝政,权势滔天。皇帝初时年岁小,被他借着辅佐朝政的名义架空,实权全无,沦为傀儡。 他把持朝政多年,做尽被天下唾骂的恶事。不论是多加两成的丁税,命上万人在一月间修建大坝害死千人,废除官僚体系的世袭制,还是勾结外贼,在三国开战败北,害死数万将士等等。桩桩件件,皆是重罪。 “就是你害死了我儿!” 倏然,寂静的街道间骤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妇人声。 一名女子猛地从人群里钻出去,站到站笼前,抬手一挥,碗里盛着的鸡蛋液混着烂菜叶,兜头朝站笼露出的人头泼去。 “啪”“啪”两声。 站笼太高,女子悲伤愤极的情况下,仍没能完全泼在那容贼露出的脑袋上,只有几个菜叶子飞溅而出,打中了他的脑袋。 在旁押送的锦衣卫里,一人下意识握紧剑柄,又被人按下。 那人低语:“不用管,他已经不是摄政王了。都要斩首了,还怕什么。” 他松手,心道一声是也。却仍忍不住侧头看向站笼里的人。 容烨的身量很高,就算是两米高的站笼悬吊着,那张脸上也没露出狰狞痛苦来,反而仍旧散漫。 他不甚在意的摇摇头,挂在脑袋上没掉下来的菜叶子就顺着他的力道滑落而下,耷拉在脸边。 他看上去有几分嫌弃,目光冷然地瞥了眼那妇人,大概是想杀。但他已然动不了手,便合上眼,眼不见为净般。 仅仅这么一副姿态,已经任人宰割的面貌,握剑的锦衣卫却仍打了个冷颤。 摄政王容烨在位多年,暴戾恣睢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。 便是这幅模样,他仍打从心底惧怕。 没人管那妇人,那妇人尖声叫喊,仰着头泪流满面。然而隔着朦胧水雾,她看着容烨懒懒合上的眼,剩下的哭喊话语像是被人掐住脖子,卡住了。 “你个没良心的奸人!”她气急败坏的重重捶打了一下站笼。 笼子太高,她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上面的脑袋,只能这么捶打着,打得指骨通红。 她骂:“你害死我儿,害死那么多的百姓将士,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!” 容烨没睁眼,听着她的话,只是轻嗤一声,慢声道:“这般想本王死,那便让开。” 他懒懒道:“你挡着本王上路的道了。” “来人。”他习惯性命令着,“带下去。” 握剑的锦衣卫下意识上前一步,剑出鞘三分,对着妇人道:“夫人请移步。” 这一连串动作做完,他才反应过来什么,冷汗“唰”地下来了。 “你也是那贼子的人!”妇人瞪大眼,毫不畏惧地推搡着他,朝着周围大喊:“各位看啊!容贼还有走狗!” “退下!” 握剑的锦衣卫后方,指挥使方晋按住他的肩,将他往后一带。 他神色肃穆,目光看着妇人,又缓缓扫过躁动起来的围观群众。 “容贼即将行刑,在下知道各位都恨不得啖他肉,既如此,那便不要拦着。” “锦衣卫不会拦着诸位抛物,也不会拦着诸位的嘴,只一个要求,便是不要挡路。” “夫人,若真想为你儿报仇,那便让开,将这贼人送到断头台去!” 方晋声音洪亮,他高声道完,街上听见的人随着他最后的话音,跟着道了一句:“送到断头台!” 整条街齐齐高喊着:“将他送到断头台!” 妇人泪眼婆娑地让开了路,被拦住的站笼继续前行。 沿路的百姓高声喊着那一句话,嗓子哑了破了都不在意,目光一道一道从四面八方钉在容烨脸上。 他们扔着手里能找到的东西,烂菜叶臭鸡蛋,一股脑的全往站笼上扔。力气大的能直接砸在容烨脸上,力气小的扔在笼子上,刺鼻的臭鸡蛋味也能补上伤害。 合着眼的人却在这么多的攻击下沉寂着,没有丝毫波动。 直到上了断头台,站笼打开,他才睁了眼,颇有几分倦怠的抬手,将脸侧溅上的鸡蛋液抹掉。 华服褪下,只着一身囚服的他未束发,披散的墨发上沾着的鸡蛋液去不掉,沾着的菜叶掉不下,脸上的灰蹭不掉,满身狼狈。 容烨轻叹。 他被人反绑着跪地,行刑的监斩台在人流量最多的市场口,所有人聚在这里,满心盼望着他死。 行刑的刽子手拖着刀,有些锈的刀在地上摩擦着,发出“滋啦”“滋啦”的响儿。 监刑官则捧着明晃晃的圣旨,站在他身前高声念道:“奉天承运皇帝,召曰:罪臣容烨,勾结外贼,害数万将士惨死边关,罪不可赦!在位九年,打压百姓,高收丁税,使百姓民不聊生,此罪一;累万人修建大坝,害死数千人,此罪二……” 他一连念了十几条,念的口干舌燥,嗓子发哑。到最后结语,他声调猛然拔高,尖声道:“今赐罪臣斩首之刑,以安民心。钦此——!” “斩首!斩首!斩首!” 他话音方落,围观人群高举着手臂挥舞,整齐划一的高喊。 监刑官退到一旁,刽子手上前,站到容烨的侧后方。 他手掌宽大,这些年手下的这把唐刀斩了数十人,早已熟悉这流程。只是看着那张倦怠的脸,却仍打了一下抖。 斩了那么多人,这是他第一次有了几分寒意。 因着容烨在笑。 听完罪证,百姓对他高喊斩首,所有人等着他人头落地,可他竟然在笑。 龙眉凤眼,他生得一张好皮相。多年高位在身,便是跪着气势也压着所有人,明明满身狼狈,却不见丝毫怯懦。 刽子手握刀的手实打实的哆嗦了下。 他自后方高举起刀,只要斜劈而下这人头就能落地,可却没能第一时间动作。 阴沉沉的天飘下三两雪花。 容烨仍旧在笑。 他笑得兴味十足,笑得高声呐喊的群众逐渐哑了声、没了话。 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。 容烨的眸光透过乌泱泱的人群,精准落在人群中央被来回推搡着的青年身上。 年岁瞧着二十五六,身子骨瘦弱,脸色苍白眼下发青,一副将死之相。 仅一双招子好看得夺目,便是面相差成这般,容烨也无可避免的在那双眼睛上停留了数秒。 他是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因此听得一清二楚。 在所有人都在大喊要他斩首,在监刑官宣布罪证时,这青年居然在小声辩驳着—— 他说:“他不是奸臣。” 他说:“他是个好人。” 他说:“他不该死,大衡不能没有他。” 何其可笑。 容烨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。 十几条罪证虽多加陷害,但有些是实打实的。 所有人盼着他死,可他隔着人群与青年遥遥相视,圆溜溜的杏眼哀伤地看着他。细雪飘落而下,隔着雪,他一时看不清青年眼里带着的另一抹东西。 直到刽子手抓稳了刀,高喝一声“斩!”,冰凉的刀身挨上后颈的那瞬,他才看清。 那青年—— 竟是在心疼。 - 大衡九年,罪臣容烨斩首示众,百姓叫好。 次日,当今圣上暴毙在榻上,常侍奉在旁的大太监跪在龙塌边,对察觉不对闯进来的大臣一笑,平静道:“陛下驾崩。” 没留下一个子嗣,悄无声息的死了。 此后群臣如何轰动暂且不提,大衡存在九年消亡亦不必多言,早早便布好所有局的容烨睁眼,发现自己竟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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